行此大事实在是狂妄得荒谬。除此之外,它的动工在当时还带有一种惩戒意味。
因为它的初期建设者有很大一部分是战俘。
这个很大是多大呢?
一万人。
提到这一万人,就不得不提到四年前的那场战争,而一提到这个,再昏昏欲睡的乘客都瞬间精神起来。
没有人不记得那场大战,几乎所有从中西区到第五区去的解放者和红旗军都是那场战争的参与者,它值得铭记史册,不论联盟的还是联盟之外的。
人们热火朝天地讨论了起来,拉姆斯津津有味地听着,身为军官的矜持(虽然外表看不太出来)让他只偶尔加入进去,发表一两句能引起“哇”声的反应,实际他心里的怀念和自豪一点也不比在座的任何人少。
让拉姆斯从一名地方领主变成一名军人的契机就是那场大战。
然后回忆渐渐变得深远起来。
从加入联盟的队伍到习惯以军人的身份自居的过程中,拉姆斯也会感到困惑,关于为什么联盟的解放者明明没有什么竞争对手,却始终以非常高的标准自我要求,甚至不惜人为地制造外部压力——比如说报纸上的论战,联盟的反对者们至今仍未被斩尽杀绝,连胡言乱语都登上版面骗钱,绝对是因为编辑部放了一整条布伯河的水。拉姆斯他们在学习时期看过一些内部材料,每一篇文章都是没有公开发表过的,它们被压下不发,自然不是因为在论战中不够有说服力,实际上它们“充满致死量”——也许正是因为如此,一旦发表反而难以收场。
可是什么样的情况才会让联盟难以收场呢?
比之中西区面对过的十二国联军如何?
在那场战争之前,拉姆斯也知道联盟的不少战绩,但除了联盟武器的可怕威力,其他印象并不深刻。当时还未建区的布伯平原地区道路和水利建设工程开始后,联盟派来了两支负责军事训练的教导大队,一支在新玛希城训练民兵,另一支则以指导交流的名义加入了起义军阵营——当然是自带给养还附赠援助物资。当时在奥斯郡的卡斯波治安队队长阿坎就对拉姆斯说“他们一定会干起来”,他一脸兴奋,“我用我的屁股发誓!”
“不是应该用脑袋吗?”
阿坎奇怪地看着他,“你坐在哪儿,当然脑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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