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她哈出来的一口气,都带着恶毒。雀翎没有停嘴,一口一个勾栏的说着,旁边不少练法的人,都投来了看戏的目光。
“你继续说。”白挽瓷缓缓站起身,手悄然握紧地上的一坨泥土,揉搓成丸。
雀翎哈哈笑起来,白挽瓷手指一弹,泥丸飞进她的嘴里。
“啊——呸呸呸!你往我嘴里扔了什么?”她两眼瞪圆了,弯腰扣嘴的吐起来。
白挽瓷拍了拍手,平静的耸肩道,“我这人吧,长在勾栏,出身下贱,自小就有个毛病,就是喜欢挖鼻屎,收集起来,然后找个灵气宝地,埋葬我的鼻屎,射进你嘴里的泥丸,是我攒了一年的鼻屎,正要葬呢。”
一听是鼻屎,雀翎夺过身旁同窗带的水囊,咕噜噜的开始漱口,又吐又呕,围着看戏的人,也不禁捂住了鼻子,纷纷作恶心状。
白挽瓷抱着书简,歪头看雀翎:“雀翎公主,我鼻屎的味道,好吃吗?”
雀翎漱了十几遍,方才擦着嘴,抬起头来,满脸阴毒的盯着白挽瓷:“白挽瓷,你算是惹着我了。”
复而,她缓缓抬起手,口中念诀,空中开始凝结一团火,火中浮现几只半人高的雀鸟,张着嘴,发出尖锐的嘶鸣声,看戏的同窗,不免惊道。
“这不是火鹫吗!雀翎竟然能凭空召唤此等妖兽!”
“去!”雀翎眉心凝神,对三只火鹫,喝出口令。那三只浑身带火的火鹫,尖啸着朝白挽瓷冲了过去。
鸟鸟鸟鸟鸟!
白挽瓷身子骨登时吓软了,她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鸟类这种尖嘴动物,那是她的童年阴影啊!
在那个闹饥荒的年代,白挽瓷被遗弃在一个农户的水缸里,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爬出水缸,一抬头,就看见了满天空盘旋着的食腐秃鹫,朝她俯冲下来。
那食腐鹫鸟,一口就啄掉了她头顶的一撮毛。要不是过路的扶玲jiejie,用琴音喝退了食腐秃鹫,才从群鸟的嘴下,救下了她。
自那以后,白挽瓷头顶斑秃了好一阵子,其他jiejie还因为此事,笑话了好久。流媚jiejie总是吓唬她,说她一辈子都长不出头发来,就跟上了年纪的中年大叔一样地中海。害得她戴了好几年帽子,要不是后来头发长出来了,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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