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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信这才满意地放她们出门:“路上小心,下班早点回家吃饭~”
“好的~”白星笑意盈面挥手:“阿姨晚上见~”
时砾神色不自然留下一句“再见”快速拉着白星走。
送走孩子,在门边站了一会儿。
阖上家门,映照在脸上的光变暗,她的笑容也一并沉了下来。
确诊生病以后,时信忧思愁苦没间断过,本身对病情的顾虑加上部分药物影响。不想在孩子们面前、别人面前表现得太过悲观,偏又止不住抑郁之心。
家人朋友每个人都劝她放宽心,保持有信念,坚持就会痊愈。
可是,这种事落在谁头上谁才明白,世界上不存在感同身受,痛的苦的,自己能感受罢了。
即便是有爱的人,也不可否认,人一生陪伴最长的只有自己。
孩子们上班去了,许敬珩在家,他年前把工作分配给下属打理,空出许多闲来陪伴时信,刚在厨房嘱咐芳姨今天炖汤放什么材料,转眼的工夫,时信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样的情况,早几天时砾和白星出门玩也有过,她的情绪不太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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