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黄文,可那仅限于人类而言,她一点都不觉得色,因为她的繁殖方式与人类不同,她只是在研究作者写的这样那样是个啥姿势,也没懂那跟阿姨说的主动有何关系。
她在漆黑中眨眨眼睛,躺平平思考。
家里出事那些日子,时砾不分白天黑夜,经常要从她的拥抱获得安稳,安静了一会儿,挪过去双手圈住白星。
白星习以为常,从善如流在她怀里找最舒服的位置枕着。但她仍对文中所述很是在意,带着好奇,从被窝拿出手碰了碰时砾耳垂。
一开始没摸准,指尖碰到了,改为两指揉捏,白星的手软软的,暖暖的捏了一下微凉的耳垂。
时砾双目凛然睁开:“你做什么。”
突然让人质问,白星动作微顿:“文中写抚弄耳垂脖子和其它地方都会有感觉,我就想知道真的假的呀。”
那只好奇的手没有拿走,指腹顺着耳朵轮廓画了一下,往下行至脖子。
今天这家伙不自知撩人第三次了,再隐忍的性格都无法容她这么放肆。
时砾拉下她的手,低沉地问:“碰我就能知道了?”
碰她还真没有文里写的那种反应,白星如实回答:“你没感觉啊,看来那是作者编来骗人的了。”
时砾不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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