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砾同白星‘讲道理’:“她们是情侣诶, 我跟她们一个房间,睡床底下吗?”
球球不明白床那么宽怎么就不能三个人一起睡了?顺着话逆向思考,辩道:“你让她们睡床底下咯。”
“……”
不愧是她。
时砾好笑又无奈:“你觉得可能吗?”
朋友有难定当两肋插刀, 白星也要帮江云烟, 可是她被时砾冷落了两天,没日没夜揪着小心脏耶!
她生闷气斜乜人家一眼, 依旧抱着手臂把脸转另一边去,不情不愿道:“那我睡花盆咯。”
那是她家, 理应由她安排。
“不是一直吵着说花盆里冷,买了都没睡过几晚。”时砾胳膊挨了挨她肩膀:“你跟我睡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小矮子叉腰仰视她:“谁知道你?不是你让我回客房睡的吗?”
听这语气好像对这两天颇为不满,是那么在意呢。
时砾心情好转, 清浅一笑认错道:“是我不对, 我那时候心情不好, 想一个人静静。”
绿眸睨她,还是哼哼唧唧甩到一边去,她一定不知道自己像足了闹别扭的小对象。可她又忍不住气太久,反过来担心对方:“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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