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时砾旋即递了个眼神给时信:“你听听。”
许敬珩也眉目舒展:“以后大家一起监督她。”
被他们三个联合弹劾,时信只得从了:“好好好,从今晚开始不熬夜了行了吧?”
事实证明有些大小孩更难管。
一个话题结束,顺其自然由另一个接替,许敬珩问:“最近不是说小听回来了吗?她这次回国做什么?”
那话问的是曾与她最要好的人。
时砾默了默,自觉接话:“没做什么,待两天就走了。”
“哎哟,当然要走了。”时信不希望凌听干扰女儿谈恋爱,使了点小手段让她自动离开,不过也有些替她不平。
时信指头点了点许敬珩,说道:“你那个世交人是好的,就是太野心太古板了,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想让女儿跟商场上的人联姻拓宽地位。”
时砾眉头一皱。
白星静静听着。
“好在我们知足常乐,用不着那么拼命。”时信摇摇头,送了一口白饭,吃着忽而记起什么,忙不迭补充:“粒粒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找咱们联姻的,因为他看不上咱家的规模哈哈哈。”
她一个人可以单口相声,大家听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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