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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心跳得这么快。
这时,院中有开门的声音传来, 不知道是葛叔还是葛武,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动静起来查看。
陆骁本来就是翻墙进来的,大半夜地突然出现在这里,有两分心虚:“我、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见你!”
说完,他又加了句:“好不好?”
谢琢眸中映着的烛光温软:“好,我等你。”
陆骁脸上笑容极是灿烂,他倒退着往后走了几步,视线一寸不错地落在谢琢身上,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等快退到墙根他,才转了身,但转身后,又忍不住回头,依依不舍。
直到有脚步声靠近谢琢的书房门,他才最后看了谢琢一眼,利落地越上墙头。
冷风吹得厉害,陆骁却半点感觉不到,他的手掌撑在粗糙的墙上,正准备借力往下跳,突然想起掌心下谢琢激烈的心跳,还有——
等等,他的手、他的手刚刚竟然放在了阿瓷的那里?
耳朵立时通红,手一软,陆骁差点从谢琢院子的围墙上摔下去!
与此同时,听见围墙处传来响动,葛武就想前去查看,被谢琢拦了下来:“只是风吹竹叶而已。”
葛武停下,继续站在原地——不管是还是不是,反正公子说是风吹竹叶,那就是了。又确定没什么状况,他才依言回了自己的卧房。
关好窗户,谢琢端起烛台,披散的长发和衣料表面都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烛光。
跨出书房门,谢琢望着因风不断晃动的烛火。
是他经不住诱惑,经不住内心渴望的冲击,经不住彻底沦陷的美妙滋味。所以,这场棋局,他只能赢。
因为,他输不起。
陆骁回府后,几乎一晚上没睡着,闭眼睁眼全都是谢琢。第二天天还没亮,他便早早收拾好,快步去了马厩。
刚摸了两下照夜明的马鬃,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又赶紧跑回卧房。
张召正好来找,见陆骁面前摆着六七顶发冠,金的银的玉的都有,全都是平时用来压箱底、两三月都用不上一次的,不免奇怪:“侯爷,您这是在干什么?”
陆骁正发愁,一把将人拉到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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