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担心宽恕了你之后,他人群起而效仿,置天机宫的脸面和威严不顾,如果我们肯妥协,顺应他们的话……”
“想都别想!”她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瓷片险些割伤手掌,“我当初百般筹谋是为了什么,怎能说妥协就妥协!再说,这也并非关系我一人,雪岁阑十八世已然冤枉,若这一世再搭进去,我也太没用了。”
崖望君余光徘徊来去,犹犹豫豫道:“那你问过她自己的想法吗?”
“什么意思?”
“你可能还不知道她已经点了段世清的转生痣吧。”
“我当然知道,但她也有可能是为了…为了…用御柳卿牵制祝孟桢也不一定。”
“有道理。”崖望君没有再往下聊去,更没有将那天寺门前雪岁阑和段世清的话讲给她听,既然雪岁阑有意瞒着,他又怎可轻易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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