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难忍,眼泪都沁出来了。
只有段世清没有吭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她们正自痛吟之时,忽然心下一凉,面面相觑后颤颤巍巍过去。
“长姐,阿弟他该不会……”
“别胡说,他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咳!”段世清抬头,用力咳了声,呛得雪花横飞。
“阿弟,你还好吧?”
“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下来呢?有没有事啊快让长姐看看。”
段世清没有理会,强撑着手臂坐起,这样的痛楚似曾相识,遥看漫漫长阶,风雪如烟,连梦觉寺的塔尖都不见了,但二十六年前的回忆,点点滴滴无不在敲打着他。
那夜,月光明晰,磊落地照在长阶上,他一身落魄,被白虎纵扑而下,筋骨断裂,惨痛不已,心如死灰之际,耳畔不知是谁念着诗,合辙押韵,意味混沌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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