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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后才想起圣姑:“是真的吗?”
祝孟桢凄然点了点头,看来不假。
“既然段少爷说此事出在段家,咬伤祝小公子的也是你养的猎犬,又为何到我姬家来,口口声声说要见我?”
段世清咳了两声,道:“敢问裴姑娘,可知道洋草果油的来处?”
他叫的是裴姑娘,暗中强调她裴家小姐的身份,此事定与裴家脱不了干系。
见裴梦蔷默然,他继而道,“自从三年前,蝗灾和水患两场劫难过后,东都损耗严重,里外吃紧,像洋草果油这种价高难得却药效甚微的东西,别说其他药坊,就连济世堂也都停止出售,更何况此药油东都没有,用的话还要从湘南进货,费时费力,如果不是处心积虑,应该没有人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裴梦蔷道:“不错,东都内外货运大多走的是我裴家车马,日前,父亲确实捎来口信,说要走一趟荆楚,问我需不需要带什么东西,我因想到,前两日预儿曾说去梦觉寺礼佛时答应了那里的小和尚,说要送两壶洋草果油给治淤伤,我打量着也是行善积德的好事,就顺道拜托了父亲带了两壶洋草果油回来,仅有两壶而已。”
段世清打量着雪岁阑:“姬姑娘不说点什么嘛。”
雪岁阑低眉轻笑,自信不用开口就有人为她解释,果然,裴梦蔷接着道:“可预儿回来不久,连着几日都在打理七里花田,我左右没事,就上了趟山,把两壶洋草果油都送到了小和尚那里,不信的话可以叫来那小和尚问问,我记得他的法号好像叫什么……净泗!”
祝孟桢身子微微一晃,满脸错愕。
段世清势要追究到底:“我现在就派人去梦觉寺找那小和尚对质。”
“不必了。”祝孟桢制止道,“差不多了,没必要往下深究,这场赌约终是我输了,我之前答应段少爷的不会反悔,是我对不起你,烧了那些猎犬。”
这就认输了?段世清死活想不明白。
“据我所知,祝小公子这几日都被你关在东安堂坐诊,除了我段家哪里都没有去过,怎么会沾惹上洋草果油?此事当真就此作罢,不往下查了?”
祝孟桢点点头:“都是恪儿自己不小心,让段少爷费心了。”
雪岁阑笑道:“四哥,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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