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三姐和圣姑拉家常的,我只想知道,为何我仅仅半日不在府内,我的那些犬就成了那个样子!”
“放肆!”段临湘怒道,“你还好意思问,没看到祝小公子都成了什么样子嘛,倒先惦记你的那些犬!”
“三姐,祝闵恪虽被猎犬所伤,但这其中定有隐情,我养的猎犬在府中也那么长时间了,何曾伤过谁?为什么祝闵恪过来之后就开始发狂扑人?个中原因我还想向圣姑问个清楚呢,怎么过来之后就让五姐把我的犬都给烧死了。”
祝孟桢又好气又好笑:“是五姑娘说,我命人把犬烧死的?我进来段府的时候就看到那些犬已经死了,不仅如此,还被家奴挂在了廊檐上,个个垂着舌头,伸得好长。”
“你!”段世清目眦尽裂,说不出的恨意,可竟不知该恨谁。
“我还没有兴师问罪,段少爷怎可疾言厉色?无论这其中有什么误会,恪儿是在你段府受的伤,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长姑娘晕过去了,我一时等不来消息,但段少爷身为段家长子,将来的家主,也是那些猎犬的主人,总该给我一个解释,给我祝家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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