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个个龇牙咧嘴,血盆大口间尽是腥臭的涎液,两只眼睛像钉子一样盯着他,若不是身后有人拉着绳子,看得他十分不自在,若不是身后有人拉着绳子,早就冲他奔过来了。
“三姑娘,这犬可怯生啊?”
段临湘起身,道:“不对呀,往常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些畜生虽然认主,不是熟人不让牵绳,可也没有对府里的人张牙舞爪,今日着实有些反常了。”
祝闵忱脸都白了,怕怕的,他想起身,可只是动了动腿,那些犬爷就按捺不住了,个个低声嘶吼着,像是躲在草丛里的狼看见了猎物,作势快要扑上去的样子。
“三姑娘,我看这些犬爷是冲着我来的!”
“祝公子不要怕,不会的,这些畜生虽然可恶,但我却从未见过它们攻击人。”说罢吩咐道,“还不快将它们拉走!”
那家奴连都憋红了:“三姑娘,不行了,我拉不住了,也不知今日这些犬爷怎么了,跟发了疯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