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不错,三姑娘明知自己不能亲近这样的花草,还将其养在房中,如此不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倒是少见,可不知遇见了什么难事,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阿姊,怎么回事?”
段临湘摇摇头,笑道:“我只是看那花好看,春棠苑养了不少树木,可花却寥寥无几,我不过是想在冬日里,给春棠苑增点颜色罢了。”
“你不知道你不能亲近那些花草嘛!”像训斥meimei的语气,祝孟桢甚为严厉。
“想来时光寂寞,有花陪着也是好的。”她慢条斯理道尽了委屈。
祝孟桢一声叹息,交代道:“阿姊该懂点事了,你的病若如此恶化下去,活不过半年之久,我先前也告诉过你的,可别想不开。”
“若有你常来看着,半年我还坚持得了。”
祝孟桢摇头:“我今日带着恪儿过来,就是要交代你,婚期将至,将来我若嫁进了姬家,定不会时常过来看你,毕竟我与段世清有青梅竹马的情分在,之前也有婚约惹人非议,为了避嫌,以后段府的门我能不进则不进,你的病全权交给恪儿了。”
“什么?”段临湘不敢相信。
“恪儿自小跟在我身边,深得我的教诲和父亲真传,论岐黄之术,更在我之上,有他照看你,我也放心。”
不知为何,她手抖得厉害,一不小心碰落了杯盏,青瓷碎裂的瞬间,提的一口气也没了。
剧烈的喘息吓坏了在场众人,祝闵恪立即拿出了珍贵难得的缓息散,当即给服下了,这才压住了病症。
可段临湘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她紧紧抓住祝孟桢的手,道:“蒹蒹,男女授受不亲,祝小公子纵然医术高超,可到我府上请脉必然也会惹人非议,不如你来得自在,何况我的病从来都是你给瞧的,别人怕难接手。”
祝孟桢反过来拉住了她的手:“恪儿是我亲自□□的,况且方才他为你诊脉,也摸得清你的体质和病症,无需担心,至于你说的惹人非议……我确实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以后可能也要委屈你移步至这会客室诊脉了。”
祝闵恪这个鬼灵精的,大抵已瞧出了其中原委。
他咳了两声,有正经没正经地笑道:“姐,不用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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