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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狐仙儿,尚且不知,心怀鬼胎的人竟如此之多。
那些披着羊皮的狼究竟是没有机会作恶,还是没有心思作恶,这是个问题。
祝闵恪回到东安堂的时候,打眼一瞅只有祝闵恪在坐诊。
“长姐呢?”
祝闵恪左手不行了,所幸还剩了只右手,正在给人号脉:“她不知又在忙什么呢,哥,你倒是说说她呀,整日把我丢在东安堂里算什么回事?你知道的,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了,哪也去不了,病患一个挨着一个,累也累死了。”
祝闵忱讪笑道:“那是父亲和长姐对你的希冀,想再为我们祝家培养个医圣出来,你就别心怀不忿了,像我想坐你这个位子还坐不了呢。”
“谁说你坐不了?我现在就给你。”他说着起身,可肩头却被祝闵忱压下。
“别闹了,你知道的,论天资,我从小就不如你,论学习,我也不比你快,论治病救人,你也比我得心应手,父亲和长姐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你可别辜负他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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