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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了杯盏,打量着祝闵忱,祝闵忱被看得心虚,为了掩饰,那笑又猥琐了几分。
姬罗预险些没有打个寒颤,原来她只知道祝闵忱不似祝孟桢高冷,也不似祝闵恪顽劣,有几分世家公子的风骨在,接人待物都还舒服,可今日再见感觉截然不同,眼神不对,心思不纯,这么多年他在老先生手下不得势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是这样的,姬姑娘,昨夜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不知锦爷的伤怎么样了,长姐让我带了几味药过来,都是配好的,让丫头们煎了便是,这里面还有给大少奶奶安神定魂的方子,想必她昨夜也没睡好吧。”
“圣姑有心了。”姬罗预斜睨一眼,道,“辛苦她身为东都执笔,杂事缠身竟还想得如此周到,东西我收下了,可今日起得匆忙,我也没有准备什么回礼。”
“要什么回礼,看姑娘你说的,长姐将来是贵府的四少奶奶,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些东西都是该尽的心意,哪能要什么回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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