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什么风浪来,留之必成大患!”
祝孟桢的脚心像钻了钉子,站也站不稳,做贼心虚的感觉可不好受。
听meimei如此说,姬玄玞才缓了口气,道:“谁请的邪神,又想做什么,我并不在意,可让我妹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口气不能忍,今夜我就安排下去,搜遍整座东都城,也要查清楚究竟是谁请的邪神,又安顿在什么地方。”
“四哥不急,此事我们从长计议。”
姬元锦安慰道:“预儿,回去休息吧,今日你肯定累坏了,你四哥要如何做,是他的事,你不用管了,好生歇息着,有什么话咱们明日再说。”
姬元锦对待兄弟素来宽仁,可方才这话明显有针对之意,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四弟今夜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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