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这桩婚事本就是姬老爷子和裴公定下的,裴梦蔷有自己的小心思不奇怪。”
老爷子看戏看到这里,又听了几句风凉话,还未来得及开口斥责就昏了过去。
祝孟桢眼疾手快,用缓息散给稳住了,且吩咐道:“送老爷子回屋,小心些。”
奴才们这才扶着老爷子离开了。
看着父亲昏倒的身影,锦爷却红了眼,道:“裴小姐大可不必如此,虽然婚事是家父和令尊决定的,但你若有别的意思,大可以回绝,我姬家并非死缠烂打,睚眦必报之门户,也不会因此断了两家情分,反而是你的这些手段,让两家都甚为难看。”
裴梦蔷也冤枉:“从方才到现在我并未辩解过,锦爷何以不听我的解释就下此论断?我们的婚事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并没有半分不情愿,知道今日大婚,我之前辛勤准备,将父亲送我的那颗仅有的东珠都毫不吝惜地镶在了凤冠上,可不巧,前几日我试穿嫁衣之时,东珠不小心滚落,。
那两日我食不下咽,寝不安枕,一直在找那颗东珠,直到昨夜,我在屋内听到有珠子滚落瓦檐的动静,不放心这才出来看了眼,确实见到了那颗东珠,但也不知被谁缚住了手脚,一阵异香袭来,我就晕了过去。”
言罢,众人面面相觑,这段说辞太过骇人听闻,有谁能闯进裴家绑架裴大小姐?
雪岁阑幽幽道:“此事若是真的,想来必不是人能干出来的。”
裴梦蔷点头道:“不错,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佛堂里面,香案前摆放着莲花宝座,可宝座上却并非观音大士,而是一尊玉雕的狐仙邪神,不止如此,整个佛堂依旧飘荡着那股异香,而我竟然还听到狐仙在跟我说话。”
“她说什么?”雪岁阑问出了大多数人的疑惑,却不包括祝孟桢,祝孟桢现在最关心的,是裴梦蔷所说的那个地方是否是她苦心经营的梦觉寺大悲坛。
“她说……”裴梦蔷看着旭奴,感觉狐仙的音色竟与旭奴有几分相似,但也不敢肯定,“她说,她受够了被人呼来喝去的日子,受够了如此低贱的出身,受够了旁人的白眼,受够了主子的偏心与冷落……”
“还有呢?”雪岁阑波澜不惊地步步指引,希望裴梦蔷都吐个干干净净,否则不是辜负了月未央的迷魂香。
“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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