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清闲,观灯赏月,吟诗作对的。”临走前还故意在段楚仙面前晃了晃,细细揣摩着这幅画,“嗯,此时看来姬大小姐确有几分顺眼,阿弟的眼光不错嘛。”
在段楚仙恶狠狠的眼神中,她拜别了母亲和祝老先生,踏着欢快的步子下楼去了。
从来都是这么可恨,从小到大一点都没变,怎么会有这么个meimei!
段夫人抹了下额上的细汗道:“祝老先生,不要听下面那些愚民胡说,他们惯会嚼舌根的,这其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清儿不是负心薄幸之人,更不会见异思迁,待到他来了我好好问问他,定给您一个交代。”
话还没说完,祝如诲就伸手打断了:“祝夫人不必多言,段老板来了我亲自问他便是。”本来还觉得自己理亏,这么看来谁理亏还不一定呢。
方才混在人群中看画的一人,此刻匆匆奔向了河边画舫,锦爷和玞四爷都在船上,绕着河岸在找人,他撑了支竹篙跳到船上,在锦爷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锦爷勃然大怒:“不可能,若说是谢丞修画的我信,可段世清从来没见过预儿,怎么会有她的画像呢?”
“千真万确,现在坊间都在传言,说小姐和段公子两人暗通款曲,欺瞒圣姑。”
锦爷忍无可忍,一拉拉过身旁的紫蔻:“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预儿究竟何时与段世清有过接触,她现在人又在哪里?”
紫蔻吓坏了,玞四爷上前解围道:“大哥别动怒,你先喝杯茶消消火,我来问她。”
玞四爷对待女人向来有一套,他温柔地扯了扯紫蔻方才被锦爷抓皱的衣衫,道:“无论预儿和段世清在何时何地见的面,段世清公然挂出她的画像必然有所图谋,故意制造与预儿的舆论,抹黑预儿的清白,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万一他真的起了贼心想要娶预儿为妻,你身为陪嫁丫鬟,定然也逃不了为奴为妾的命,是轻是重你自己掂量。”
紫蔻也不敢再隐瞒,道:“就是绯槿失踪之后,我和姑娘上山去寻的那日。”
玞四爷皱眉:“那次回来之后,不是说在山上碰见谢丞修了嘛,这才知道绯槿死因为何,为什么现在又变成了段世清?”
“是段公子没错,可姑娘总不愿意提他,回来才说遇到了谢丞修,似乎不愿意与段公子有任何瓜葛。”
姬元锦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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