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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聪明的神才不会和两面宿傩待在一起。
和两面宿傩相处的这十几年,绫小路葵深刻地理解了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不应该为了挽回神明的尊严就赌气,应该在两面宿傩第一次杀她的时候就逃跑的。
“想见他们?”两面宿傩漫不经心地问道。
他没有等她回答的耐心,唇角扯开的弧度狂妄又嚣张。
“明天去抓一个给你玩。”
那是可以玩的东西吗!
即使话是从两面宿傩嘴里说出来的,但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的绫小路葵还是震惊得说不出话。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干巴巴地憋出一句。
两面宿傩:“你不是无聊吗。”
明明她才是占理的一方,绫小路葵却忽然觉得两面宿傩的话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我又不是因为无聊才把平安留下的。”她嘟囔道。
“那就抓两个。”两面宿傩恶劣地说道。
他看着她彻底僵住的神情,手指深入她的发间,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大笑。
两面宿傩总是这个样子。
他在抛出问题时向来不给出明确的答案,总是慵懒又优雅地坐着。
明明是上一秒还像神明一样垂下眼睛耐心地聆听答案的人,下一秒却抓住了座下之人的心脏,残忍地将对方的弱点握在手中把玩。
绫小路葵有时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
但平安并不这么觉得。
也许是近距离接受过死亡,两面宿傩不在的时候,十四岁的小姑娘倒也不像以前畏惧他了。
她对两面宿傩的称呼从“那位大人”发展到了“宿傩大人”,每次两面宿傩一回来,就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跑回来告诉她消息。
“宿傩大人说给您带了玩具。”
“……两颗圆圆的东西?”
“咦,您怎么知道的?”
“那大概是两颗头。”
快乐的小鸟愣住了。
很好,还能愣住,至少说明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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