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了,还没出过什么毛病呢。”
话音刚落,轮胎压上了一小段碎石路,车身猛地一震,窗户和座椅发出了此起彼伏的嗡鸣声,夏晚木拉住了车窗顶上的小把手,感觉牙关都在随着颠簸的频率打颤。
“可能……减震不太行了。”
大小姐的声音也在打着抖,两人不再说话,聚精会神地对付这一段小路。
道路的两边是平缓的小山丘,稀稀落落地歪着一些不很高大的树木,低洼处,常有几根因进入严冬而凋零的枯枝寂寞地伸出来,像小鞭子一样抽在车外壳上,轻微的哒哒声淹没在风声里。
她们已经开过了还能用水泥铺路的地方,估摸着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郁清歌的老家即使在众多农村中也算荒僻的,隔一两里路都不见得有人家,只是一片又一片的山和荒地紧紧挨着,沉默地注视着艰难前行的桑塔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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