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兀,但好歹是转开了。她松了口气,又吹了一会儿才把机器关了,摸着闷葫芦干得差不多的黑色长发不无担心地问道:“脸怎么这么红,是在台上受凉了吗?”
郁清歌转过身子望着她,微微地摇了摇头。
“真的没有吗?”她半信半疑地探了探这人的额头,皱着眉感受了很久,还是没摸出个所以然来。郁清歌呆呆地坐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被折腾一番后脸上持续飘红,都快沁出血来。
“没有。”
“要不还是吃两片感冒药预防一下,我这里……”她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抱住了,郁清歌圈着她的腰,埋首在她的腹间,含混不清地答道:“我没事。”
她睁着眼,望着桌上梳妆镜里照出的明显惊讶多于欢喜的自己,张着唇愣愣地应了一声。
怀里被一股缓慢又坚定的力道往后推着,公寓太小,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就是床,她预感有些不妙,却因为被拖抱着不好发力,没一会儿就直直地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郁清歌伏在她怀里,像在积蓄勇气一样,好半晌才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红透的脸上一双眸子闪闪烁烁,让她想起湖面上跳动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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