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字句。
两人的身影很快到了楼下,消失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她双手捧着瓷杯,目光又转向了街道尽头。那里空空落落,好像下一秒就会有人走来,但一秒接着一秒不停地过,那景色却像搁了笔的画作,永远地凝固住了。
她呆呆地望着,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期待着一副怎样的画面,只是这个位子对她好像有莫名的吸引力一般,使她走不开去做应该做的事情。睡是睡不大着的,心里仿佛还揪着点事,憋了整日的一口气在胸腔里闷到发酵,又像有蚂蚁在里面爬,痒痒的,总之是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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