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惭地要搞他?
不了。仉南一扬手喝尽杯中酒,用小钢叉挑了一口沙拉,咽尽才说,咱俩他妈撞号,搞不了。
吴穹握着酒杯一愣,而后又给他的空杯倒满,沉吟一瞬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上面那个啊。
不重要。仉南心烦,端起杯子喝净,吐出一口带着梨香的酒气,才说:反正上下左右都跟你八字不合。
吴穹闻言反应两秒,曲肘搭上仉南肩膀,在耳边暧.昧道:不试试怎么知道,大不了我勉为其难,配合你呗,没事,我不嫌吃亏。
可惜了,老子不爱占你这便宜。仉南拂开肩上的手臂,一口气喝光最后一杯酒,对江河抬了抬下巴,香水味熏得我脑仁疼,走不走?
走呗!江河同他一齐起身,转出卡座时嚷嚷一句,这么浓的女香,也他妈不怕喷多了不.举。
吴穹:
出了酒吧门,街上华灯繁盛,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下了台阶,江河问:真晦气,怎么着,换个地儿?
仉南早没那份心情了,捏了捏山根,只觉得脚下虚浮,商业街两旁的路灯连成一道晃动的光影:不了,回家。
说完脚下踉跄一步。
哎我去!江河眼疾手快扶住他,果酒也能喝出伏特加的效果?您这是什么返祖的酒量啊?
啊仉南也没成想,不过三四杯酪梨酒,居然真给他喝晕了,看来滴酒不沾的日子真的是太长了,只好郁闷道:沙拉有毒吧
结果毒性发作,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晃,脚下连绵起伏的触感不亚于玩疯狂迪斯科大转盘,他长出一口气,努力站稳,拍拍江河肩膀:得,走直线都费劲了,受累送我一趟吧。
还用你说。江河架起他,来到商业街边缘打车。
酒意突沉,仉南只觉得热,偏偏飞掠而过的几辆出租车均是载客,仉南烦躁等了会儿,忍不住吐槽:敢情现在的哥生意都这么好?早知道我他妈改行开出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