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高亢破碎的哭音,他不住柔声哄道:“心肝乖,不会进去里头的,放心啊。”
徐宝象揉着眼睛呜咽地问:“你为什么不要啊。”为什么病好了那么久都不要。
李炎低头亲她,低哑道:“我恨不得天天都要呢。”那么多年才得你一个,怎么疼都像疼不好啊。
“你是不是嫉妒我叫文庭哥哥了,”徐宝象胡乱想一气,没头没脑地咕哝,“那是因为,小时候,他们真就像我的哥哥jiejie一样阿。”
李炎不做声,咬她耳朵颈侧,愈发地用力。徐宝象觉得他被自己说中了,一时哭笑不已,连道:“那,那我不叫他了,我叫你哥哥好不好?”
李炎仍没说话。
“哥哥。”徐宝象仰头叫了一声,瞳仁似琉璃般明净。
随即便被重重地顶了一下,老家伙继而就像疯了一样地蛮干了起来。徐宝象竟发现他比自己还要别扭,不由抹着泪,贴近他耳畔,掩笑轻道:“哥哥,你一点也不老。”
谁知还没笑出声来,就被狠狠拍了一掌屁股告诫。原来他也有说不得的时候呀,徐宝象仍窃笑使坏,手指缠绕着他垂落的长发,只管轻声地叫他,哥哥。
可惜得意劲还没过多久,她就受不住地有些疼了。那蜜口原本就被勒紧得发白透明,连rou缝的褶皱都被撑平了,两片花瓣在他这样大进大出的抽插间翻卷变形,很快就肿了,粘滞的甬道也被从里到外捣得胀疼酥麻。可rou珠却异常地冒出了头,颤巍巍地立起来,在茎柱上不停地擦蹭着,她不由慌了神,连道:“哥哥,哥哥轻一点,要疼了……”
便摆了摆屁股,无奈被他禁锢在怀里,没有用。膝盖也不知什么时候被弯折到了肩膀,两腿被挂在他肩臂上,完全暴露出娇嫩脆弱的部位供他大张挞伐。蜜xue极为勉强地吞吐着粗长的阳物,它凶恶地怒张着,棱筋皆现,危险无比。这个姿势轻易能进得很深,他挺身一撞露在外面的一小截茎柱就全给顶了进去。
“爸爸,不要!”徐宝象呜咽尖叫。
她底子浅,要完全进去要么直接把里头的小口顶穿,要么由浅至深地往复使力扩张,可那宫口连多凿两下都会酸疼不已,李炎平常怜顾着她,多数都是用顶端轻轻碰一下就罢了。可此时他却没有罢休,每回都直直把整根全插了进去,力大得几乎要把她钉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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