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们暂且只能隐忍不发。
眼见着贱民们逐渐拥有土地脱离掌控,他们的势力大减,甚至已经卖身的家奴都动了歪心思外逃,世家和皇权的弦几乎拉满。
听着下头的人来报世家聚集活动不断增多,沈媛只淡声笑笑。
这才哪儿到哪儿?弦还没拉到最满呢。
这么想着,她下了另一个办乡学扩大招生范围的指令。
世家门阀垄断经济、文化,在经济上沈媛先砍了他们一只手,现在就该对文化下手了。
当读书不再是世家的专属,寒门子弟也同样拥有读书的权力时,这个人间才会变。
深夜里娴兆在京畿最华贵的里栋楼阁间跃过,回了沈媛安居的寝殿。
外头都打过了三更的鼓,这里头却依旧红烛燃烧,沈媛穿着舒适的袍子,正在看折子。
娴兆跳下去,大摇大摆的进了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着沈媛来问自己。
可等了半晌,沈媛都没有半分抬头的意思,只当她不存在一般。
娴兆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殿下你都不问问我今晚听到了些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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