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隆小姐嘴上说是朋友,心里可从不这么想,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很恶劣?”
“那你呢?你有真正的朋友吗?”我没有对他戳穿我的行为发表看法,而是反问他。
太宰治不再笑了,转过头没有再看我,“我有过两个朋友。”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仿佛我稍微不注意听就会消散在空气中。我只感觉我从他的鸢色眼眸中望见了深沉的汪洋大海,而这片碧蓝的海在起伏,在摇晃,在呼号。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朋友吗?
他这样的人,也会有感情吗?
我意识到我们之间的不同,这种不同不是伯劳鸟与蜂鸟之间的不同,不是星云和恒星之间的不同,是彻头彻尾的不一样,是月亮与六便士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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