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会诊,到时候如果你请来了专家团,我们再一起商量怎么给她手术。”裴臻点点头,不自觉的又拧起了眉梢,她实在担心,她明白这种手术存在一定的风险,可是不做手术必然更加危险。
可怜的孩子,好不容易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家人,为什么多给她一点幸福的时间?
坐在凌夏的病床边,李璟双手紧紧握住凌夏那只打着吊瓶的手,望着她依然没有血色的脸,喉咙哽咽着想哭却又哭不出,帮她拿下了耳朵的助听器,替她拨好头发。舍不得把手从她身上离开,她在心里呼喊着她的名字,却不见她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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