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制服警察,终于把记者们遣散。裴臻眉头微锁,这才注意到叶树,虽然听林清墨提起过他要回来,但在看到他那一刻,心情总是复杂的。林清墨一生唯一的男人,直到现在,他站在那里,都是唯一能配得上林清墨的人,看到他,总能想起当年他与林清墨婚礼上的情景,这个男人眼里充满了幸福,而她的心却在狠狠的刺痛。
“来了?”裴臻笑脸迎上,叶树也礼貌性的点点头,裴臻带着叶树进了病房里面。自从上一次车祸之后,叶树就有点排斥进医院,现在又再次踏入病房看她,心中着实也有些沉重,同样是受伤,现在陪在她身边的已不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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