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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岑荷收起自己的东西,手上包扎着的纱布有些脱落。
贼眉鼠眼的男子回来看着被水淋湿的那叠文件,骂骂咧咧,“倒霉,这怎么签,那台破打印机一直卡着纸。”
老头似乎反应过来,他道:“那我过几天再来。”
贼眉鼠眼的男子:“你别走啊,我马上去修理。”
老人摇着头,“我过几天再来就好了。”
拦不住人的鼠眼男子,转向岑荷,“老板让你进去。”
岑荷进到里面,靠近南边有一间小办公室,进到里面,那边梳着大油头的男子把腿放在桌子上,对岑荷颇有兴趣,“听说你有大生意要跟我做,说来听听。”
看着油油腻腻地沙发和座椅,岑荷选择站着说话,“岑州。”
老板:“我就喜欢这么直接的。”
“你就是岑州的女儿?那样的无赖居然生出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他啧啧笑着。
笑声让人发寒,岑荷摸了摸自己包里的防狼喷雾。
“你是来还钱的?”油头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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