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标记能力, 即使阮绿棠的后颈被她咬出血迹, 她也只能无奈地松口。
这下我们彻底扯平了。祝梦之没有抬头,左手松开阮绿棠的下巴,沿着下颚线往后滑, 吊在阮绿棠怀里闷声说。
阮绿棠有能力标记她,但是却没有标记。她想标记阮绿棠,但是却没有能力。虽然祝梦之仍然认为自己吃亏了,但性别无法更改,她决定大度一回。
阮绿棠想要伸手抱一抱她,但两只手没有松绑,她只好蹭了蹭祝梦之的脑袋:不生气了?
提起这个话题,祝梦之有点不好意思。
她今晚的情绪波动大到离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回想起来很像个疯子。
丢死人了,她想。于是祝梦之抬起头,盯着阮绿棠正色道:我命令你,今天的事一个字也不许再提!
祝梦之板起脸的时候,有一个瞬间以前那个祝大小姐仿佛又回来了。她对阮绿棠很不客气,只把阮绿棠当作贴身保姆,认为一切要求都是理所当然。
阮绿棠自认为不是受虐狂,但此刻竟然也有几丝诡异的兴奋。主要还是因为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轻松欢快的祝梦之了。
好,阮绿棠听话地点点头,举起双手问道,那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麻烦。祝梦之嘟囔一句,还是低头认真地给她松了绑。
她动作轻柔,生怕不小心勒到阮绿棠似的。丢掉那块布条后,祝梦之朝阮绿棠颈后看了几眼,小声问道:疼吗?
阮绿棠摇头:不疼。
祝梦之的语气很是怀疑:我很用力的,好像还尝到了血腥味
她的话声越来越小,最后心虚地住了口。阮绿棠揉着被绑得酸软的手腕,满不在乎般随口道:那你去看看好了。
祝梦之对她的态度不大满意,瞪了阮绿棠一眼,还是倾身向前,扶住阮绿棠的胳膊探身往她后颈看去。
原先白皙的肌肤几乎看不清原貌了,完整的齿印在皮rou里凹陷进去,渗出丝丝血痕,裹着透明的口水津液,光是看着祝梦之的腺体就感同身受地发起疼来。
她倒吸了口凉气,扭过脸看着阮绿棠,喃喃道:怎么这么严重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阮绿棠截住了。她用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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