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她一个人苦苦思索该如何反击。
以至于一整夜都辗转反侧,睁着眼睛数天花板,好不容易困意上涌,没睡几个小时却又被人喊了起来。
祝梦之,祝梦之,祝梦之
一道脆生生的孩童声音,机器人一样不厌其烦,甚至调都不变地从楼下传来,喊了一遍又一遍。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房东家的大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