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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她柔媚的声音立即消失,略带尖利地喊了出来, 毫不掩饰脸上的失落。
阮绿棠站住不动, 摩挲着膏药瓶身, 只发了一个质问的音节:嗯?
湮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份, 赶忙收敛起失望,骨碌碌爬了起来, 重新挂上小白花的面貌,说:师父, 怎么是你来了?
阮绿棠反问道:怎么,你想见的另有其人?
湮星坦言:我身上有些余伤, 云鸿师兄说好要来给我送药的。
阮绿棠真假掺半地回道:云鸿这几日都在勤勉修习, 精力不支,我让他早些回去歇息了。
听到阮绿棠又又搅了自己的好事,湮星愤愤地咬了咬牙, 说道:是湮星考虑不周, 劳烦师兄受累了。
她嘴上说得体贴, 手上却快要把丝质床单揪出一个破洞来。
阮绿棠只当看不见,缓步走了上去,五指摊开, 将药瓶递给湮星。
湮星愣了愣,抬手去接,阮绿棠却又收回手指,紧紧攥住了瓶身。
她的目光从湮星青葱的指尖顺着胳膊一路移到她精致的肩颈,仗着自己的视线被头帘遮挡住,阮绿棠肆无忌惮地欣赏了好一会儿,才说:衣衫不整,成何体统。若进来的是云鸿,你也要这般打扮见他?
湮星后知后觉地拽过外衫套在身上,圆溜溜的眼睛转了两圈,辩解道:师父,我方才只是在查看伤处,并非有意暴露在人前的。
她说的当然是谎话,先前的惊鸿一瞥,已足够阮绿棠看清,湮星后背雪白一片,哪来的伤口?
阮绿棠勾唇笑了笑,又走近了些,说来为师还未查看过你的伤情,不如转过身来,让我仔细看一看?
不、不用了。湮星往后瑟缩几下,连声拒绝,一点小伤,已痊愈大半,无需再劳烦师父了。
如此便好。
阮绿棠再度摊开手掌:这是云鸿为你寻的伤药,你收下吧。
湮星警惕地看了阮绿棠一眼,刚伸出手,又收了回去,将袖子使劲往下拽了拽,直到将手掌遮得只剩几个指尖,才伸出手接过药瓶:多谢师父,多谢师兄。
嗯。阮绿棠却并不离开,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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