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处,不留半分的余地。
压切长谷部捡球的动作一顿, 疑惑地回首看向不知道究竟是在做什么的威兹曼,迅速地将最后的几个球捡了起来,放置于柜中, 慢步走向他, 跪坐于他的斜后方, 笑问道:“主君,是有什么事情吗?”
“啊没什么, 就是刚刚江雪君说的话总是让我有几分心慌而已。”威兹曼苦笑着摇摇头, 总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己人忧天,身为本灵的江雪左文字出阵怎么可能会出事呢?可是前不久的他不就是一身重伤地回到了本丸吗?
他还记得当时自己在手入室为太郎太刀他们手入的时候, 江雪左文字一身血地被搬到床上时的模样, 那一刹那,鲜红将原本白色的床单浸湿,就连太郎太刀他们都没有这样的伤势严重, 严重到让自己有分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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