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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卿之前没和她算账,那是因为时间紧急,得先把正经事做了,现在指不定憋了什么招要对付她呢。
不……不会是满清十大酷刑吧?
裘亓怀着一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跟着一路无言的保镖队回了家,再屁颠屁颠跟着裴羽卿冷漠的背影进了房间。
“裤子脱掉,去床上。”
这话单听还好,毕竟裘亓刚才身上受了点伤,可能裴羽卿是想要帮她擦个药什么的。
但她现在一边沉着脸说话,一边单手关门的动作,就让裘亓很不安了。
她没脱裤子,也没敢往床边走,胆小又无助地在墙角缩成一团,“夫人,有话我们好好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沟通解决不了的……”
“嗯。”裴羽卿点点头,朝她走过来,“沟通的事一会儿再说。”
“那我们现在干嘛?”裘亓更慌了。
“教育你。”
“我还是个孩子,我经受不起折磨!”裘亓觉得自己可能是胆子肥了,这个时候竟然敢粗着声音和裴羽卿叫板。
但她觉得自己不叫两声,可能会“死”得很没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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