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
裘亓点点头,大步跟上去,紧紧贴在裴羽卿身侧。
结界破开之后,众人才发现那峭壁才是所谓的幻觉,幻术之后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周围枝叶茂盛的参天大树将太阳遮挡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几缕排不上用场的漏光。
纸鹤还在尽职尽责地飞着,领路的严晚快步跟上它的步伐。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树林深处浮现一个明显画风突兀的洞口,纸鹤在上面绕了绕,钻进那洞口里,却被石门挡了回来。
裘亓过去把掉在地上的纸鹤捡起来,贴心地替它吹吹沾上的泥灰,“小心点。”
纸鹤并非活物,听不懂人话,但竟然十分有灵性地蹭了蹭裘亓的手心,随后收起来翅膀,蹲在她的手心,一副乖巧等开门的样子。
裴羽卿走到石门前,视线扫了一圈,“没开关,严管家。”
严晚作势就又要掏符纸,裘亓连忙一个健步上去拦住,“那散了,还是我来吧我来,家里现在经济困难,咱能省一点是一点,可都是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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