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她本身皮肤极好,白皙透亮,方才气血上涌,这会儿渐渐消退,便保留了几分粉,白里透粉。
除此之外,她脸上写满了此刻的心情:慌乱,紧张,还有害羞。
又不像兔子了,兔子呆呆的,可不会害羞。
那该像什么呢?含羞草?碰一下就缩成一团?
也不像她。
……
霍停云微不可闻地抿唇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扯谎:“方才……娘子不必害怕,我并非是对娘子有何非分之想,娘子书念得少,不知晓这些。男子每日晨起,多会如此,与旁的都无关。若是吓到娘子,我给娘子赔罪。”
说罢,还要弱柳扶风地咳嗽几声,“只不过娘子也清楚,我这身子,与旁人自然不同,不过是干锅熬汤罢了。”
佛生听得皱眉,干锅熬汤?是什么意思?
她愣了愣,恍然大悟,就是说,他只是看着行……其实不行。
佛生放下手,揪着一旁的软被,点了点头,“难怪王爷这后院空悬……”
霍停云竟还点头:“是啊,也不好耽误人家姑娘。”
果然,他上次的话还是在安慰她,也顺便安慰自己吧。
男人嘛,总是很看重这些的。
佛生怜悯地看了他一眼,最后面色深沉地一抬手,轻拍了拍霍停云的肩,安慰他:“无妨,日后总是能治的。”
霍停云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哭笑不得,只好应着:“嗯,能治。时辰不早,咱们也该起了。”他适时转移话题。
佛生果然被他带偏注意力,翻身下床,唤人进来伺候。他们二人一同醒来,底下人时不时偷看一眼,而后偷笑。
佛生明白她们的笑,高兴嘛,都觉得她马上就能生娃娃了。
一想到霍停云那么可怜,她也懒得解释了。
梅香伺候她梳洗的时候,夏荷从外头进来,她方才去小厨房传菜,回来的时候手上还多了个东西。
夏荷将东西交给佛生,“启禀王妃,方才李丞相家的大小姐差人过来说,王妃远道而来,又因是新婚,之前不便打搅,如今才来邀请您。她道,听闻王妃是位才女,想与王妃切磋切磋诗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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