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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察觉到自己干了坏事，程云繁两手握住她被咬的那只手, 嘴里呼出热气吹向被咬的那部分，声音糯糯，甚至轻得只有和她紧紧贴着的谢烟暖才能听到。

“谢烟暖，疼吗？ ”

这一句话仿佛打开了谢烟暖尘封在底的记忆, 让那记忆里模糊的细节一点点清晰起来。

是了，她想起来了。

在分化那晚的梦里，起初是她先扑向她的，在那个狭小的浴室里，地板些微积水, 很滑，程云繁躲了开来，她扑了个空摔在地上，只能撑着浑身的涨热泪眼朦胧地抬头看着她。

她蹲下来，声音很小，伴着听不太清的心疼:“谢烟暖，疼吗？”

那热气吹拂在她脸上，痒痒的，掀起一发不可收拾的欲望。

于是她直接将她按在了矮矮的窗台上。

雾气缭绕，交叠的暧昧呼吸声让人越发深陷其中，渐渐响起来的水渍声，重重的喘息声让人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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