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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了一跳，连忙搂紧了她的脖子，轻喘两声，红透了脸颊问:“你干什么？”
“去洗澡。”谢烟暖声音很平淡，像是在聊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家常一样，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溜进了浴室。
刚进浴室，程云繁挣扎了开来，耳后升腾起热气，推着她转身不让她看:“我先洗，你别看。”
“行。”谢烟暖压抑不住的嘴角上扬，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十分正经地道:“我帮你洗头，我按摩的手法可好了，之前练过的呢～”
在梦里练过的，练了六年。
她嘴角翘得更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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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气被打开，雾气弥漫上镜面，程云繁躺在浴缸里，白色的泡沫衬着她如玉一般的肌肤，她头懒懒地靠在浴缸边沿，头上缓缓按压的力道让人舒服的昏昏欲睡。
勾起嘴角，她手捧起一捧泡沫，缓缓吹散，对着坐在浴缸前面仍旧穿得整整齐齐的谢烟暖道:“你手法真的好，等会我也帮你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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