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头不疼了?”
“疼疼疼,别动。”隋然扶着额头低声喊疼。是真的疼。
“装腔作势。”说归说,海澄收了手,“那么你看,业绩交给公司了,反过来也好甩锅了——没办法,都是养家糊口的,工作要做,而且客户确实觉得那地方更适合,总不能白白让客户流失了,给别家赚这个钱吧。”
“私底下再叨两句谁让老板不发奖金。”隋然慢慢跟上了她的思路,“所以你们要维稳,所以奖金不能不发。”
“对啊。”海澄苦笑,“想让牛拉磨,不给牛吃草怎么能行。”
隋然问:“老楼和赖帅的也发?”
海澄深深吸了口烟,“老楼上个月月初问齐放借了四十万。齐放借了。”
刚复工不久,因为齐放拿她当借口,约了淮安的饭局,隋然对这人没好感,但不妨碍对他的慷慨致以夸张的:“哇哦,齐总够豪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