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管理不严,一天低至几块钱的群租房大把人抢着住,房间内尽可能填满床,所有住客站一排,床中间的小走道甚至不够站的。
时至今日,市区某些犄角旮旯的弄堂小路还能看到“8元/天”的集装箱。
冯老这里倒不至于那么夸张,房间小归小,每间房至多两三组双层床,或者一对单人床,多数还配有书桌、衣橱,条件相对不赖。
“宋老板说冯老买了这地方想过开厂的,但证件没办下来。会不会开过一阵子?”
“附近地址没有登记过经营信息。”出了门,淮安仍回头看,“我委托的调查机构反馈说这里经过四次整顿,居民也换过几轮,不太了解情况。”
调查并不像影视剧里的大侦探,光凭蛛丝马迹便能还原事物真相。多少要靠实地打听,问片警,问居委会,问久住的老人。
涉及到经营活动,要去查相关部门的公示信息。
还是只能问冯老。隋然脑子一转,又想到一个人,“小香老板可能知道?”
“有机会再去一趟面馆吧。”上了二楼,经过一间开了窗的房间,淮安进去探身往外看,随口道,“地方挺大。”
“是啊。我昨晚还在想,有这么大地方,老人家自己都能把盘子做起来。”隋然说,从事房产相关的行业,对土地的价值比一般人敏感,“只看老人家想不想做。”
看一眼表情没什么波动的淮总,她在心里默默补上一句:还有淮总想不想做。
淮安曾当面质问过冯老有没有违规做试验,更把冯老比作至尊魔戒,指的应是冯老那超越时代的绝绝天才——足以掀起滔天巨浪,足以改变世界。
真正的天才不受规则制约,或者说不愿受束缚,因为法律、规则向来约束普罗大众,但为的也是保护普罗大众。
冯老履历上存在污点,性格又随心所欲。选她做研究项目负责人,遇安内部分歧很大,投资方也有意见,淮总冒了字面意义上“倾家荡产”的风险。
隋然接着说:“我觉得老太太也是想做出点事情的,就算之前没想过,最近我sao扰她多了,心里也有想法。她还问我是不是来帮你做工作的,我跟她说不是,说我工作上有点烦心事,老人家不耐烦听,装睡了还。”
说到这儿,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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