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了,也明白了开门的用意。
盯梢呢。
上了那辆雪佛兰后,淮安才坦白说她这次来,没和冯老约过。
她根本没有冯老的联系方式。
隋然一面震惊淮总竟然也会这么乱来,一面感慨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想当初海总和傅兰洲三番五次请见的淮总,如今也沦落到守株待兔的地步。
从地铁站到美食街,车程五六分钟,够淮安高度概括冯老过去二三十年的经历。
冯老以前跟头栽大发了,对社会抱有极度警惕,常年混迹于流动人口多、人员组成复杂的地方。前面好些年没有丝毫音讯,这几年兴许是添了点年纪,过往好多事情看淡了,逐渐有了固定活动范围。
淮安通过什么渠道、什么方式得知冯老会来小香牛rou汤面馆的,隋然无从得知,过程不是重点,结果才是。
结果促使淮总此刻屈尊窝在乌烟瘴气的面馆,目不转睛、如临大敌地望着经过和进出的每个人,生怕别人看不出她在等着盯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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