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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第一件事，便是打电话给周妮娜。

那边的人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面拍戏，对方结婚后也向常跟言锦袖通电话，泪水糊的屏幕快看不清了，打了又打，好几遍才接通。

大抵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总是希望在最无助的时候找到对方，想从她那里得到答案。

“喂？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啊？”周妮娜失真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听筒那边传过来。

缩在被窝里的alpha像是彻底绷不住了，哭得伤心。

那边的人从头到尾听明了了。

许久才叹气道：“既然不喜欢，那我们就早点回来吧，离毕业不是只剩下三个月了吗？”

“回来国内也能创一番事业。我们不都在国内吗？别怕。”

“......”言锦袖捏着被子，闷声道：“好。”

被子盖在脸上，面上肆意流淌的泪水被吸走大半。

原先要留在国外的想法，一夜之间全部变成了回国。

言锦袖很忙，忙得脚不沾地。

一天二十四小时，只有六个小时是在休息的。

连轴在医院、住处和实验室转了两个月，人瘦了一大圈。

吓得同组的师妹抬手摸摸她的额头，感慨道：“应该不会是什么新型病毒吧？传染勤奋？脑子也没坏？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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