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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风雪刮过窗户,敲打着玻璃，嗡嗡作响。

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碎成不可拼契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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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市今年的天气较前几年更冷了些,周暖钰快要放假了,这两天也没有出去玩,一直待在家里面写作业。

周妮娜也难得推开了所有的年底活动，陪着她学习。

但不多见的是，alpha的注意力一直都飘忽不定,没有放在平摊在书桌上的书本。

“母亲。”周暖钰用手撑着小脸,握着的笔一点一点地接触者书本的表面，看上去心不在焉。

毕竟这些习题她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道类似的题目了，但老师还是一直在布置这项学习任务。

为了合群，周暖钰也一次又一次地写着。

“嗯？”周妮娜回神,手里面压着的摄影书籍页面已经有了浅浅的折痕，但alpha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看这本书都忘得一干二净。

“要是不舒服的话可以回房间里面休息的,不过是个期末复习而已。”

倒也不用您在旁边看着我,陪着，她还不能够安心划水摸鱼，心理压力更大。

周暖钰在桌子底下轻轻晃荡着腿，眼巴巴地看向周妮娜,恨不得母亲下一秒就起身离开客厅。

周妮娜知道自己的精神状况不太好，也没有强逼着自己坐在那里不动。

抬手揉揉小姑娘的脑袋，垂眸将自己手里面拿着的书本折叠好摆放在桌子旁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里面走去。

躺在床上的那一瞬间，周妮娜其实特别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但她怎么愿意低下头。

宋韵有错吗？

周妮娜看完那些资料，见过宋韵的声嘶力竭，看到陆鸢猖狂地骂她不过是个残次品。

她透过那双曾经能够看到全世界倒影的眼眸，看到了绝望和害怕。

宋韵没错，她是受害者。

可她呢？

周妮娜轻眨着眼睛，颈项后的腺体随着alpha的动作轻轻擦过柔软的枕头，视线转变，从天花板转到了旁边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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