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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以宋韵的性子,陆馨不知道光靠她自己,这件事情什么时候才是终点。
毕竟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而从小不爱哭闹的孩子,只会一直被教导忍耐和坚持。
陆馨挂断电话开始往疗养院赶的时候,不由得给自己鼓鼓掌——一个非常合格的jiejie。
不愧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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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市十一月份就开始下起了小雪,每天的温度都在往下跌,天气预报也说今年是难得一见的冷天。
宋韵忘了自己是怎么冲到疗养院跟陆鸢对峙的,也忘了自己是怎么一张一张照片拿出来扔陆鸢脸上。
她是个疯子。
陆鸢被拴在床上,笑骂道:“你以为你不是吗?宋淑是个疯子,我也是,你又觉得你自己能好到哪里去呢?”
宋韵气得喘不过来气,那些被压抑在心里的痛楚彻底撕碎她仅存的理智,挣脱开束缚,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杀死她,自己就是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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