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人还挺开朗。不过就算是只剩下十万左右,你说捐就捐,也是有够豪爽的。
时悦却摆摆手,叹气:唉,我跟你说实话吧。主要是我本来也没指望钱能找回来,所以当初被偷了钱之后我就偷偷拜了房东家的神像,许愿说只要能抓到偷钱的大哥,那钱不管还剩多少我都捐了。
现在大哥被抓到了,钱我肯定就得还愿,把它捐了。要不然我怕我言而无信会被雷劈的!
记者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理由,因为对着神许过愿所以才把钱捐了?也是有够奇葩。
旁边的傅渝却拿胳膊肘小小地捅了下时悦,低声问:你被偷了十万?!
时悦更正:总共被偷二十一万,现在就剩下十万出头了。
傅渝懵了,这就是山沟沟里出来的穷娃娃?身上带着二十一万的穷娃娃?
记者也显然对这个金额挺惊讶且好奇,问:我看你挺年轻的样子,能说一下原本那笔钱你是准备用来做什么的吗?是创业,还是?
没有什么特殊用途。当初我就想出来见见世面,想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一圈。我爸拗不过我,就给我这笔钱,让我花光就回去。
不过我才不回去,我喜欢外面的花花世界。时悦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弯成了小月牙,口罩也挡不住他的笑意,显然是真被外面的花红柳绿迷了眼。
记者沉默了,片刻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巴巴道:你、你们家还挺有钱。那,为什么是二十一万呢?
时悦很理所当然:因为我今年二十一岁啊。
记者:他突然有点不知这采访该怎么进行下去了。因为是二十一岁,所以他爸给了他二十一万?这当爸的,怎么也透着一股不靠谱的气息呢!
正当记者打着腹稿时,眼尖的他注意到时悦额角有汗水滑落,于是笑着提议:挺闷热的,你要不要把口罩摘了?
时悦没动,而是看向旁边被他拉着陪同的傅渝。见对方轻轻朝他点头,他心里才定了定。
是有点。说话间,时悦摘下口罩,露出那张精致的、闷得微红的脸。
记者显然认得他这张脸,满脸惊讶:你,你不是那个太子?
时悦有点惊讶:你认识我?
得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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