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她也“临盆”,只要一切安排妥当,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白屠懒洋洋抬眼:“我相信母亲。母亲素来谨慎,当初你把我当做儿子,父亲到死都没知道真相,倘若他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诈尸?”
太妃:“……”她一愣,抬手捶在了白屠肩上,“你这个逆子,又在胡说八道!你父亲要是诈尸,那我就再捅死他!”
白屠讪了讪。
讲道理,他也觉得父亲该死。
谁让父亲自己当初不惜命呢。
把这偌大的郡王府交在了他手上,他累得慌啊!
门外,婢女道:“太妃,郡王,傅大学士来了。”
母子两人一愣。
傅大学士,也就是傅温言的父亲,他来作甚?
白屠眼下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再不济,还有一块免死金牌顶着呢。他挥挥手:“母亲,去见见你的亲家吧。”
太妃:“……”这算是哪门子的亲家哦。
*
太妃来到了前院堂屋。
傅子秋是携重礼而来,还有诸多补品、绸缎、珠宝。
太妃见状,心中不太踏实,她正要寒暄几句,傅子秋就抱拳拱手道:“听闻郡王身子不适,眼下就要入冬了,是得好生将养着,我今日就是过来登门拜访一下,太妃莫要放在心上。”
太妃惊呆了。
傅家如此仗势,她能不放在心上么?
太妃心虚得很,按着她的想法,一开始就不能对世家子弟下手,奈何白屠非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子。
太妃:“傅大人何须如此?”
傅子秋笑得慈眉善目:“太妃,我都懂呢。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就此告辞。”
傅子秋客客气气,也没留下来吃个便饭,让小厮们放下一堆重礼之后,就脚步轻快的离开了,看上去心情甚好。
太妃:“……”
*
得知父亲去了郡王府,傅温言几乎是立刻从大理寺衙门里赶回来。
他一身风尘仆仆,额头有薄汗,看似焦虑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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