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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月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些年对它们太过纵容,导致了灵兽们没个管教,惯出一堆让她头疼的毛病。
柳兰溪像极了那种跟在严厉暴君身后的jian臣,落井下石道,“虚肆,你也真是,你家帝尊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两年怎么也不帮着打理下庭院?”
虚肆爪子痒了,一下又一下地划拉着地面,耷拉的虎脸满是不情不愿。
柳兰溪拍拍虎头激励:“抓紧加时间清理吧,为父在心底支持你,加油干!”
“呸,谁要你支持!”
虚肆甩开娇憨的大脑壳,胡须被气得一抖一抖,虎躯一震,怒冲冲地地转身冲进草堆用爪子疯刨狂扒一顿,不一会儿,倒先把通往柒月殿的石径先给清理出来了。
白虎诚笃地屈爪跪于石阶前,虔诚地垂下脑袋,眼眶泛泪:“恭迎帝尊回岛。”
朽月踱步经过它身前边,用手抚摸了下老虎的耳朵,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辛苦了。”
白虎仰头回身,那黑色的背影转了个弯,隐没在郁郁葱葱的树荫里。
虚肆也一直在等主人回来啊。
柳兰溪心有感触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是她少有对别人表现出来的亲昵方式。
白虎瞥了眼身旁这个臭不要脸的小子,只见柳兰溪眉间透出一股淡淡哀愁,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就知道他大概又要作妖了。
“虚肆啊,”柳兰溪酸不拉几地唤了一句,“看来你和干爹的感情还是太淡。没关系,干爹和你家帝尊感情深就够了。”
“起开,别挡路。”
虎爪疾如旋风地往前一个横扫,妖孽一个弹跳不稳,单脚踉跄不稳,眼见正要往后栽倒,柳兰溪顺势抓住了树干垂下的藤条,晃悠了几下才稳住身形。
“虎娃,你这是想谋杀干爹呀!”
柳兰溪好笑地摇摇头,看来是这呆瓜方才记恨上了他,父子不应该有隔夜仇的,还是有必要解开下误会,否则不利于家庭和睦。
他正要给白虎灌迷魂汤,朽月的声音从后背飘来:“柳兰溪,我家老虎单纯,不经骗,你少使坏。”
虚肆白了这货一眼,埋头除草,再不搭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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