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朽月迷茫地抬头看他,“你为什么会知道,是祸央告诉过你吗?”
柳兰溪方要张口,朽月恍然大悟般地“哦”了一声,用属于正常人的逻辑推理道:“本尊忘了,你曾经是殷绝剑的剑魂,所以当时也在对吗?我离开荒古后,祸央被镇杀在樊渊无法脱身,是不是他让你来找我的?所以你才会说没有他便不会有我们的相识?”
“本尊原本还疑惑,我在晚阴的误导下亲手杀了即将复生的祸央,为何你却安然无恙地留在这个世界,原来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是我误会了。”
朽月合情合理地得出自己认错人的结论,这下她好像被自己说服了,又好像没有,因为总有某些地方觉得不对劲。
祸央和柳兰溪不仅仅是容貌上相像,连性格、做事方式,甚至连用殷绝剑时的手法也一样,都是杂乱无章,胡砍乱刺,毫无招式可言。
确切地说,柳兰溪更像是另一个世界的祸央延续,如果祸央没有被镇杀,他在阅历世事后选择隐藏身份,收敛锋芒,小心翼翼地蛰伏在暗处,一直处心积虑地靠近终极猎物,然后无所不用其极,在不经意间俘获目标。
朽月被自己这个可怕的想法给吓得毛骨悚然,用手搓了搓手臂上竖起的寒毛,从妖孽的怀里挣扎着回到了桌子另一端的座位上。
柳兰溪看见两人的距离又拉开了,索性爬到桌上,像只四足并行的猛兽,以匍匐的姿势将头凑近猎物。
他双目泛起暗红的光,眸子妖异而惑人,唇角微微上翘,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侵略感,用戏谑的口吻道:“灼灵真聪明,这都被你猜到了。”
此时此刻,朽月很想收回刚刚说的那句“本尊不太在意过程是以何种形式呈现,只在乎那个人是否以真心待我”,现在真相大白,妖孽的手段简直细思极恐。
“所以,是你设计杀了自己的主体……”
柳兰溪笑意更深了,等于默认了这一残酷的事实。
朽月的心头猛然被什么刺中一般,潺潺流淌鲜血,她一直把祸央当成柳兰溪,所以那时大概也是爱他的吧,包容他的易怒嗜杀,用最大的耐心让他学会如何去爱一个人。
所以祸央死了,她不可能不会难过,更何况是自己亲手所杀!
不能因为自己不爱别人就轻贱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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