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反派的头脑有时候确实比较好用,虽然没用在正途上。
时间大门是唯一能够连接各个时空的节点,也就是中转站,所以魔头的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
陆修静知道希望十分渺茫,可出于某种私心,他还是想让小妖孽试试,说不定真能通过时间之门找回朽月也说不定。
自朽月一走了之后,他心里忽觉得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没滋没味。他不清楚朋友为什么对祸央有这么强的执念,他只是懊悔为什么当时没拉住她。
永远不回来,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陆修静见她当时那般绝情地要走,一时觉得寒心罢了,理智回来后真想抽自己一个耳刮子,分明答应元祖要好好照看她的,怎么就食言了呢?
他靠坐在无刻碑外,一口一口地灌下闷酒,最后喝得索然无味,只觉心口堵得慌。
太阳西垂之时,柳兰溪终于从无刻碑中出来,他一句话也没说,但陆修静能察觉到他的低迷的情绪。
没过多久,玄晏也收工回来了,一进门便看见大厅怅怅不乐地坐着两人,早上生的气早没了,得意地问:“不出我所料,计划泡汤了吧?”
两人皆发呆不语,没心思理会,玄晏脱下袍子往柳兰溪怀里一扔,使唤道:“小柳呀,快把本帝的脏衣服洗了,本帝明日还要穿呢。”
柳兰溪低头闻了闻,忽地捏住鼻子,嫌弃地一把扔窗外:“馊了。”
玄晏心疼地冲出去捡回来,斥道:“本帝只有这一件袍子!”
柳兰溪无动于衷地瞥了他一眼,指着他身上:“鸟有羽毛的,为什么还要穿衣服?你上次在天庭跳舞的时候不就没穿么?”
“你!”玄晏被气得暴跳如雷,这那里是请了个帮手,这不是供了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祖宗吗?
陆修静看不下去了,好言相劝:“这家伙就这样,何况现在心情不好,不想被气死的话别惹他。”
玄晏听完更得意了,顺手再浇一盆冷水:“哼,实话跟你们说吧,时空大门被我师父用元神锁了,现在谁也别想从外面打开。”
柳兰溪擅长抠住字眼,抓住重点问:“那就是说从里面可以打开?”
“别想了,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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