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下一秒就能换回来。咒术界也不会因为暂时性缺少了他们四名咒术师就出现什么特别大的动荡,如果真的发生了意外,那也只能说明现在的上层过于无能,是时候改朝换代了。
谁能想到他们一上午经历了那么多事故后回来还要继续上课呢。硝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翻着医学类书籍,她早早的规划好了自己的人生路线,一路笔直地走下去就可以了。纵观整个咒术界,输出类、辅助类咒术师人才济济,奶妈却只有她一个,责任不可谓不重大。她需要为一两年后的国考做好准备,行医资格证就像学校挂名的宗教学院一样,能够规避一些社会上的风险。
她正做着笔记,一旁响起课桌挪动的声音,她低着头听到那声音从隔壁一点一点挪到身后,扭过头去看,岁岁搬完课桌继续搬椅子,一来一回总算折腾好,一屁股坐下去就要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硝子用笔尾敲了敲桌子,岁岁抬起脸来对她露出一个有些恍惚的笑脸。
“弄成这样是要做什么?”
岁岁伸长胳膊一手拽住她的衣角一手按摩她的手臂,显然是讨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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